沈庭向她说起昨晚宴上的变动,有人私自夹带枪支进酒店,还误伤了人。
蓝蝴蝶皱眉,问是谁。
沈庭顿了几秒,才道出那两个字:“翟潇。”
他们之间并未对翟潇这个人的存在有过过多的交谈,再加之她平日里两耳不探窗外事,即使在不久前已经见识过这位正宫,她还是向沈庭征询了句:“是沈太太?”
“嗯。”沈庭的情绪不算好,眼神里写满了复杂的愁。
蓝蝴蝶不在意沈太太这个人,单纯只似关心沈庭口中事态的发展。
“然后呢?误伤了的人是谁?”她很快回想起洗手间前几个人的偶遇,原来翟潇当时并不全然没算计的,只不过出乎了她的想象。
沈庭闭眼,闷在胸口的那口气将他全身经脉的运通都阻断,沉声开口:“河劲。”
*
伤了别人还好,偏偏这个人是河劲,处理起来就简单不了。
何况沈庭最近和河劲明里暗里都有过节。
蓝蝴蝶第二天就回了法朵,沈庭亲自送回来的。
河劲不在,法朵的人看热闹似得出来翘首议论,蓝蝴蝶视若无睹,径直上楼,仿佛只是离开过一夜。
潘箬竹倚在她所休息的房间门口抽烟,是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