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看哪一颗呢。
是在等在救世主从天而降吗?
什么也没有。
霍仲山安静地看了很久,很久很久,觉得他很愚蠢。
自己也愚蠢。
再过一会儿,他借着月色,捡起那袋药品,把烫伤膏涂了一层,躺在床上睡了。
那天晚上霍仲山罕见的做了许多梦,梦里总有那个哭泣的孩子的身影。
“呜呜……”
倒也与现在哭泣的少年能够完美的重叠起来。
当年两个身不由己伤痕累累的少年,如今紧密相拥着,相互为对方舔舐伤口。
时间带走了距离。
指引他找到这蒙尘的宝物。
夺人所爱也好,秉性恶劣也罢,抢夺占有本就是他在这个世界里学会的生存之道。
“是不小心泼到的,当时就去治疗了,安和的医疗水平你不是知道吗?他们的镇痛药物很有用,我都没感觉到痛就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