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泼到脸上的水偏离了航道,尽数落到了胸口和腰侧。
“来人!”霍父表情难辨,放下手中的枪械。
他似乎这时才看清楚霍仲山脸上的极端的冷漠与理性,十五岁少年的脸上寻不到一丝痛苦的迹象。
而短暂震惊过后,他感到无与伦比的满意,像是最疯狂的人找到了绝佳的契合者。
集团的继承者,生存的裁决者,自该有这样的魄力。
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以拥有霍家族长的位置,才配获得权力。
这是这些年来,霍柏头一次感到畅快,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仔细观察着霍仲山的表情。
如果他敢流露出一点软弱,那等待他就是毫不留情的抹杀。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用,留下来就太危险了。
霍夫人站的近一些,没避开,手上也被烫伤,她拿着佣人递上来的冰块,气的发抖,“疯子!”
随后便是一阵兵荒马乱,霍仲山一言不发任由那些人着急忙慌地扯下沾湿了滚水的衣物,表情极其冷漠。
之后,霍仲山被缩进暗无天日的书房。
霍柏当然不会允许霍仲山得到治疗,这是他叛逆需要付出的代价,他坚信那个博士所说的,霍仲山是不可能生病死去的,一点小小的烫伤,疤痕和疼痛都是他给出的警告。
狗嘛,只有痛了才学得会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