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春痴痴地盯着院落中拿着白色帕子替兄长擦拭嘴角的男人,心头是止不住的妄想。
如果江让也能对他这样温柔就好了。
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两人在山洞春宵的那段时期。
他们曾荒唐得将山海春.宫图内的人.兽.合.欢篇做了个遍。
树枝、山野、川流、草地、云端,没有他们未曾尝试过的地方。
正因此,两人的身体一度被刺激得阈值极高。
后面某一日,妄春实在耐不住欲.火烧灼的折磨,昏了头地化作一条儿臂粗的青蛇,羞羞怯怯地钻进了男人的身体。
它将整具蛇躯都痴迷似地浸泡在那温暖的水液中,以至于苍绿的蛇鳞都被打得湿漉漉的,只露出半截尾巴尖打在外,恍然若春日被强行催熟的嫩枝。
只是,它到底没能享受太久。
妄春太松懈了,它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母体,沉浸其中、神魂颠倒。
也因此轻看了江让。
是以,不过多时,那青蛇便被一双颤抖的、汗津津的手腕近乎残忍地拽了出来,它尚且晕乎着,通身都软绵绵得化成一团,连象征性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它浑身水光淋漓,大抵是喝得太饱,连蛇腹都微微鼓起了几分。
被扯出来、吊在半空的妄春还下意识地想对着江让撒娇,它浑身骨头都酥了,只觉得连自己细长的蛇信子中都是男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