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 多说多错,最后只能节节败露。
要是刚才转身就走,就没这些事了。
沈阔仍是看着她。
在他的注视下, 景檀心跳不稳, 她别开目光, 睫毛扑簌, “...我曾偶然遇到二伯母和许婉秋一起吃饭, 那时我觉得奇怪,就想问问二伯母怎么回事...她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我就是觉得, 她做了那种事,你怎么讨厌她都不为过,而我是她送到你身边,我怕你每每看见我...”
每每看见我, 就联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
“怕什么, ”他低声,“景檀,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景檀不自觉攥紧衣角。
她回答不上来, 因为,他给的两个选择里, 任何一个被肯定, 都是自己不够坚定的证明。
而她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两种情况自己皆占。
最隐秘最真实的自己被剖析, 她有些难受, 她的问题被摆在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