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檀近日又忙起来。
前几天她一会儿是去找舒岚,一会儿发烧打点滴,一会儿又去机场送人,接连请了好几次假,虽然领导没明里谴责,她自己心里已非常过意不去。
分给小组负责的板块里,都是张悬在忙。
她自觉加了两天班,将落下的工作赶回来。
这天秦槐来办公室转了转。
正是下班前最后五分钟,大家心思都有些飘了,电脑上该保存的保存,页面都已退出来。
秦槐抓到好几个摸鱼的,哼笑着说扣工资。
那几个小子讨好笑着,说错了错了,下次绝不再犯,秦总饶了我这一回吧。
秦槐也就嘴上说说,没真要扣钱。
做学生时,快下晚自习不也早早收拾好书包倒计时。
他这时候来,也是吩咐两件事,然后随便聊几句就放人走。
工作上无非是催催进度,有人问和沈氏那边合作怎么样了,秦槐回,“在走合同。”
沈氏的办事效率确实没得说。
几代人打下来的基业,整个京市能与之比肩的不足一二,如今掌权人也是个有能力有手段的,这偌大的集团看来还得欣欣向荣至少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