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
"我没有。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做梦?"推开他,风吹散身体接触时暖和的温度。
他的脸上再次出现类似绝望的东西,退到崖边。
"你不说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他脸色惨白却依旧平静。
"不爱就是不爱。"没想到他还是可以做出这种小孩子赌气的好笑行为。
他艰难的挤出笑容:"还是连说个善意的谎言挽救一条人命都不肯麽,还是你以为我不会跳?"
"两者都有。"
"骗我开心一下好不好,我真的会跳的哦。"他再次微笑著後退,身後不足一尺便是绝壁。
"这样有意义麽?"站在原地看著他,以为自己可以很平静的,依旧可以冷静的思考,只是胸口的跳动却天杀的加快。
为什麽要逼我。你从来都知道逼迫於我无用。
"有,只是你不了解。最後一次,不说我就跳下去。"他似笑非笑的弯起嘴角,後退半步,一只脚已经踩在崖边上,半脚悬空。
他真的演戏演多了,已经分不清戏里戏外,竟然在他真实的人生里面扮起亡命徒来。不管他如何驾轻就熟,但他忘了他的命只有一条。总变不成九命怪猫.
看一眼那半只脚,又抬头看他,不答反问:"你真的如此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