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鼻子哼出声:"是啊,所以你还是乖乖听话,不然你心爱的女儿性命难保。"
"请便。"
我冷笑。一直以为互相多少有点了解。我厌恶被人威胁。尤其用别人来逼我就范。
秦恩天从来就不是那麽伟大的人。
"什麽啊,"他的表情忽地松下来,耸耸肩哈哈大笑,"原来你一点都没变,这下我就放心了。不过那丫头今晚回不来是真的。"
"那又怎样。"
"所以我来陪你。"他自认为优雅的拨拨头发,笑,"所以你应该表现的开心一点,天天。"
9
我忘了应该随时在枕头底下藏一把刀,那样可以在第一时间杀死这个人。
"如果你想杀死我,赶紧动手,那是爱意的最高体现,不是麽?"
这个变态,他为什麽要在这里出现。
"其实你用不著这麽戒备以前的爱人不是麽。我不会对你怎样,虽然白天在大厅见到你的时候忍得很辛苦。不过你回来就好。"他用同以前一样的轻浮语调说著自己的欢迎词。
轻浮并且平静,看起来比以前成熟,但这是表象,我始终无法相信。
明天,办完事就带恩慈走。只是不想惹麻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