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冷笑以对:"怎麽个後悔法,在车里强暴我不成?"反正最多也就是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这倒好像提醒了他环境不对头,他浅浅笑开:"也是,回家再跟你算账。先要个餐前小菜不介意吧。"说完低下头来强行吻住我的嘴,蛮横地用舌头撬开,送进一粒细小的东西。那东西有我熟悉的味道。
我推开他用力擦自己的嘴:"你给我吃的什麽?"
他吐吐舌头,笑的像个孩子一样清纯:"安眠药。都吃下去了,擦也没用。"
擦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想在自己身上留下别人的味道,哪怕这个人的味道自己已经习惯。
割裂肌肤的疼痛把我从无底的黑暗和虚无中拖回。
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是那头公猪卧室装饰富丽的天花板,低下视线,不出所料看见自己是赤裸的,那个人全神贯注埋在我的胸口上,痛感持续传来。动动手指和手腕,疲劳感并没有消失。
白光闪过,我终於看清他手里拿的东西。
前所未有的剧痛忽然传来,我身体本能的一震,比思考还快地,一脚踢向他的要害。接著从床上跳起来,一拳揍到他小腹,趁他痛时一口作气夺下他手里的手术刀抵上他自傲的性感的脖子。
惊讶从他眼里一闪而过,然後很快镇定:"你醒得挺快。"
"你下次可以试试洋地黄。"那种东西我没吃过,加大剂量也许会有效。
他牵动嘴角费力的笑笑,死死盯著我的胸口,那里在流血。
"真可惜,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可以在你身上永远刻下我的名字,你一辈子都逃不掉,你一辈子都会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你疯了。"我应该冷静,冷静得该死的一股寒意往全身的皮肤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