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言渊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正在替池夜背锅。
毕竟言渊和云熙第一次偷情那晚,温昱行就已经了然于胸,而他现在情绪的爆发点并非在此,他看到的是喝醉的云熙赤裸着下半身,被肏肿的花穴和身上斑驳的红痕,很容易让人产生不适的联想。
火辣辣的痛感从右脸扩散,他蹲下身捡起散开的袋子,把露出半截的粉绿色内衣装回包装袋里,调整呼吸,“我从不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
“言先生的医术了得,人品看来不怎么样。”
温昱行冷哼一声,睨向男人手里装着内衣的袋子。
云熙裸着下体回家,现在言渊手里却提着一套新的内衣,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解释。
“论人品,我看温先生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言渊用拇指擦掉嘴角又溢出来的血,继续道,“温昱行26岁,无父无母,不知名的普通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大型超级市场工作了一年,而后一直在书店里当店员……”
听着言渊的详细叙述,温昱行面不改色,只要有点门路,想要查到这些资料并不难。
“看来言先生对我的情况已经了如指掌,我没什么可补充的了。”
“温先生,你的履历太正常,太完整了。”
“正常也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