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都觉得,面对侵害,自保大于尊严。
要是抵抗不了,那分泌爱液也是一种自我保护手段,如果干燥的小穴被那种巨物肏进来,那疼痛吃苦的只有她自己,而且越是挣扎,越容易让施暴人亢奋,所以她干脆舒展情绪,给他一具躺尸,期望他欲望能快速消减。
云熙一边斗争一边做着心理建设,只盼着男人赶紧发泄完,可以信守承诺放他老公一马,然后再问他索要父亲的钥匙。
但她显然低估了男人的欲望和耐力。
见她眉眼突然舒展,双眸紧闭侧过头去不再挣扎,故意表现出一了百了的冷淡的样子,男人的征服欲更甚。
他突然捏住她的面颊对向自己,迎上那被强行撬开的唇瓣,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啊唔!!”
她猛地睁大眼睛,对上男人炽热的视线,他的鼻尖顶着她的鼻翼摩挲,粗重的喘息侵犯着她的呼吸,唇舌蛮横地堵入她口腔,猛烈探弄。
强烈的入侵,甚至比下体遭到侵犯更甚羞辱,她狠狠咬下去,把他嘴唇咬出血来。
但男人就像疯子一样,依旧没有停止动作,吻得更加热烈,淡淡的血腥味裹挟着烟草味侵蔓着口腔。
“……唔……唔!”
“既然在跟我做爱,就好好看着我。”
染着欲雾的睫羽近在眉睫,虚掩其后的是一双紧锁猎物的锐利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