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点懵,男人不按常理出牌的回答让她摸不着头脑,就算是假的,承认得也太爽快了点。
不过她心中大石总算落下,至少他这是亲口承认那证件复印件是伪造的,那孤儿院失火事件的新闻就也真不了,她搜过,根本没那则事件的记录。
“池先生,你真有意思,这样很好玩吗?”
男人刚还锋芒显露的眸色,再次埋入慵懒,“你自己也说了,我跟你老公有过节,当然要找个途径发泄一下。”
“你……”
“这两张纸是见面礼,下次可能就没那么礼貌了,你老公把我惹得不轻。”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让他经由合法途径获取自己应有的惩罚,比如你看到的复印件,我可以一比一还原出正规合法的原件,并用它做点文章。”
他轻描淡写说着令人胆寒的话,依旧一副悠然品酒的自得,“你应该知道资本家的手段,也该明白我有能力办到。”
“……”
一股恶寒攀上后脑,让她按捺不住站起来,紧扣手指,把牛皮纸袋捏出缕缕皱痕。
男人置下酒杯,朝落地窗走去。
他追着男人的视线望去,午后辉芒掩映下的江畔镀着浅金,层台累榭,闳宇重楼都显得如沙盘里的模型那样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