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知道,还不如现在的二分之一痛。
贺年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拨通江真的电话。现在已经是半夜十二点,江真那边还乱糟糟的,有很重的音乐噪声,“江真...你能来我家一趟吗。”
“喂!!?你说什么?大点声!?”江真推了推朝他靠来的大胸妹子,调好了音量,贺年的声音微弱无力,“我有些不舒服。”
“啊?不舒服你就吃药,发烧的话就吃点退烧药。”江真拿起酒杯和兄弟们碰杯,怀里两个美女,他用力地亲吻她们两个人的嘴唇,直接挂断了贺年的电话。
到这个时候贺年已经痛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紧紧攥着手机被摔碎的屏幕,发出悲鸣,滚烫的血液流到他的大腿根。
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浸泡出来一样,他咬着床单,才知道,那个黑诊所给他做手术并没有成功。
临晨一点。
贺年实在痛到不行,他再次拨通江真电话,“喂。你现在能来吗?”
“什么?哦我刚和朋友们喝完酒,怎么了。”
“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下,来我家。我好像...要死了...”
江真吐了口烟气,“好吧。”说完挂了电话。“司机,掉头啦。”
江真到了贺年家门口,贺年住的是平房,有个破旧的院子,深更半夜,家里样的大狼狗叫了起来,“汪汪汪”的叫人心烦。
“你在搞什么,快出来给我开门啊。大晚上地叫我...”
“西边的门用转头压着一个备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