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说……”
“想要哥哥。”
同样的对话重复了太多次，他刚开了个头，纪知就已经把后半句街上。
“有多想要？”
只是这次多了个问题。
“……”纪知的眼睛眨了眨，眼里的雾气散开了些，“你怕我会死吗？”
边然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了，一眼望过去，仿佛全世界都是一片寂静的雪白，只剩下这一个孤岛，连带着屋内的空气安静停滞下来。
视线里，他看到纪知的嘴角往下撇了撇，最后又弯成一抹笑。
她整个人更紧密地贴进他的怀里，手指牵着他的手指，去触摸她自己的脖子，还环绕着一圈金属光泽细线的位置。
那是当初纪知为了让他相信，自己跑去阮柔柔那里抽的卡。
“正常人能抽出这个吗？哥哥。”她轻声说，“你咬我吧，我不会死的。”
牙齿无数次地滑过皮肤，最后终于穿透了皮肉，将血液一瞬间点到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