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他从水里站起来的那一刻,就难以控制地粘在了他的身上,从往下滴着水的黑发,到凸起滚动的喉结,到冷白皮肤下清晰的锁骨,线条紧实的肌肉,最后是存在感强到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的,怒涨勃起的阴茎,棒身上虬结凸起的血管每次在她的身体里她都能感受得到……
磨人的痒仿佛在神经末梢上肆虐得更猖獗了。
纪知的喉咙一阵又一阵地发干。
然而边然就那么看着她,好像真的很好心要听她的话一样,她不说他就不动。
还在说:“乖,别光看着我,该怎么说?我教过你很多次了。”
男人的手指细细摩挲着她的喉咙,他身上独特的香味,纪知有时候都觉得像是给她下的蛊,硬是穿过周围浓郁的硫磺味,钻进她的鼻腔。
“想要……”
从她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黏腻得不像是她自己的声音。
手比声音还要更坦率一点,已经擅自搂上边然的脖子,带着身体朝他紧贴过去。
“……我想要、想要哥哥……”
上瘾就上瘾吧,反正都到现在了。
耳边,只听到边然说了一句“好乖”,紧接着,嘴唇被嘴唇堵住,身体失重了一瞬,下一秒,硕大的头部就从她早就湿透的穴口挤了进来,身体内部被撑开,纪知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声都还没落地,甬道就已经被他贯穿,大龟头径直撞到了最深处。
子宫早就被他钓得降了下来,被抵着没挨几下就想高潮,纪知的骨头都要酥了,整个人挂在边然身上,全靠最后一点生怕掉下去就要被他肏进最里面里的求生欲才死死抱住了边然的脖子。
穴口被撑到透明,粗长的棒身上裹满了从她体内流出的淫液,每一次进出都在刺激着高潮过后敏感度拉满的穴肉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