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做个噩梦都能湿。
响动引来了楚妈妈的注意,打开了病房的灯,灯光骤亮,楚朦揉了揉眼睛,已经看见楚妈妈坐到了床边。
“呃……”楚朦有点心虚,“妈妈,你怎么还不睡?”
楚妈妈的眼角眉梢爬满了疲惫,摇摇头,“我睡不着。”
“怎么了?”
楚妈妈不是大声质问的口气,只是冷静的陈述事实,“你说怎么了?”
知道她在说白天蒋夫人说的怀孕的事情,楚朦心里几乎嘤嘤嘤哭泣着滚成一团,蒋家真的没有省油的灯,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我和少爷……”
这种事情,有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四次。
“朦朦,跟我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好久了,高二开始。”楚朦缩缩小脑袋,支支吾吾的。
高二?楚妈妈闻言,身形震颤了一下,一想到楚朦偶尔不在家的夜晚都是和蒋立寒度过了,年轻的男女在夜里除了那事又能做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