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御发现,迟鹭最近状态不对。
时不时盯着自己发呆;上课也不听讲,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总是一放学就回宿舍,不知道在干什么,很忙的样子。
最关键的是,贼特么粘人。
迟鹭轻车熟路摸到废弃课桌底下的钥匙,打开通往顶楼的铁门,拉着司空御走进去。
铁门是全封闭的,往上还有半层,不过铁门一关,这半层楼俨然也成了个隐秘的小天地,迟鹭甚至懒得多走几步,直接把司空御摁在墙上亲。
“嗯……”司空御被吻得头脑发蒙,不经意溢出哼吟声,在寂静的楼道中回响,他猛地回神,咬了一下迟鹭的下唇。
迟鹭吃痛退开,司空御擦擦口水,不爽地拧眉,“你最近吃春.药了?腻腻歪歪的,在学校能不能克制一点。”
迟鹭垂着眼,柔顺的黑刘海遮住眉毛,把眼里的情绪也遮得七七八八,他做完手术后就不戴眼镜,跟戴眼镜时截然不同的气质总是让司空御看着看着就噤声,至今无法免疫。
“嗯哼。”迟鹭慢吞吞地伸出舌尖舔过唇上的伤口,许是痛,他眉心细微地蹙了一下,而后笑起来,“再亲五分钟,下节课就不亲了。”
“……”司空御被迟鹭那个舔唇的动作撩得神魂颠倒,以至于迟鹭再亲上来时,他还傻啦吧唧地仰起下巴方便迟鹭动作。
亲到一半,他想起来――下节课是课间操,迟鹭要执勤还要开会,本来就亲不了。
……妈的。
上课铃响前三分钟,迟鹭牵着被亲得晕乎乎的御崽准备回教室,下楼之前,他意有所指地问道:“御崽,如果我有事离开一段时间,你会等我吗?”
司空御还不大清醒,眼神落在虚空某点发呆,整张脸潮红,无意识地抿着嘴,不知道想把什么东西抿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