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鹭裸露的后背上全是爪子印,脖颈布着几个红印子,像被嘬的,又像被咬的,胳膊上最明显,好几个咬出来的完整牙印,怎么看都不像蚊子能干出来的事。
邵子濯越说越觉得不对,声音一点点弱下来,最终闭嘴沉默。
林辰没说话,抬手捂了他眼睛。
*
迟鹭上楼喊司空御起床,邵子濯在客厅沙发上坐立难安。
他酝酿良久,拉了一下林辰的袖子,说话之前鬼鬼祟祟地往后看了一眼,确保那两人听不到他的臆测,“我觉得不太对。”
林辰轻松地靠着沙发,表示洗耳恭听,“怎么说?”
邵子濯琢磨半天,满脸纠结,“说不上来……主席身上那些,是跟别人做了吧?这别墅又没有别人,他跟谁做?”
林辰:“……”
你猜啊。
林辰头疼地坐直上半身,决定今天非要把邵子濯这任督二脉打通,他指指楼上,“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俩就是――”
话没说完,司空御满脸困倦地出现在旋转楼梯上。
他穿了一个简单的圆领短袖,领口开得比较大,下面一条宽松运动短裤,一点都不遮遮掩掩,非常无所畏惧。
司空御身上酸疼得要命,实在没心情敷衍邵子濯,随便找两件舒服的衣服就往上套,管他看不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