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崽……”迟鹭抬起眼皮,微微站直,正要再说两句卖乖的话,司空御忽然揪住他肩两边的兔子耳朵,迎上来就是一个深吻。
“……”
脚后跟把门带上,迟鹭把着他的腰侧,把他抵到门上,发狠地亲。
今夜之前,司空御还觉得自己的吻技在飞速进步。
今夜之后,司空御明白了,那只是迟鹭的仁慈。
他被亲得差点窒息,字面意义上的窒息,喘气的时候劫后余生似的,嘴唇根本合不上,眼眸涣散地盯着某个点,下巴湿漉漉的,是刚刚亲吻时挣扎留下的痕迹,迟鹭偏要笑他,说他流口水。
“御崽今年几岁?不会呼吸,还流口水。”迟鹭贴着他的耳畔揶揄,嗓音磁性低沉,又从他喉结吻到下巴,渐渐往上游移,亲到眼睛的时候,司空御有点回神,深吸一口气,拽着迟鹭的兔子尾巴把脸擦干净了。
“我快死了。”他恶狠狠地谴责。
迟鹭眼皮轻轻下压,在他脸上扫了一圈。
“还没到死的时候……”
他低低地笑,瞥一眼还被司空御拽在手里的兔子尾巴,道:“你想要,给你也行。”
话罢,他短暂地松开司空御的腰,拉起上衣下摆,一下脱了个干净。
司空御愣愣的。
上衣从迟鹭身上脱下来,落在地上,又被司空御拽住,手上轻微的拉扯感让他下意识低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