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分钟吧?
迟鹭难以置信地上前,捏着司空御的脸颊,不轻不重地掐了下,换来一个不耐烦的巴掌。
……真睡了啊?
你这个年纪,怎么睡得着啊?
迟鹭只觉得荒唐,在床头站了片刻,活活给气笑了。
真是……
下次再让你喝酒,我就是猪!
*
第二天醒来,司空御对迟鹭趁人之危的行为表达了严厉的谴责。
“……我当时都醉成那样了,你怎么下得了手啊迟鹭?”司空御捂着领口,做心有余悸状,“差一点点,查一点点本少爷的清白就……”
迟鹭在浴室洗漱,司空御说到一半,他拎着毛巾走出来,走到床边弯腰,自然而然地亲上来。
他们带的牙膏是薄荷味,于是他们交换了一个薄荷味的吻。
司空御咽着口中浓郁的薄荷味,决定原谅迟鹭。
不就是清白嘛,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