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子濯满脸困倦,头发乱得像鸡窝,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四角内裤,饱满的胸肌遍布痕迹,红紫一片,颈侧全是吻痕,大腿根处,有明显的手指用力留下的掐痕。
他浑然不觉,还在冲迟鹭打呵欠,“主席,有事吗?”
迟鹭满脸震撼。
兴许是觉得有些冷,邵子濯缩回一条胳膊,虚虚掩着胸前,不经意蹭过红肿的某粒,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诶呦我草,这什么,疼死――”
他低头一看,瞪大了眼睛。
“我靠――”
邵子濯又用嘹亮高亢的声音,给这一楼的学生喊了个早起铃。
不过这次不等大家开门抱怨,他先慌不择路地滚了回去。
铁门“砰”地关上,簌簌落下一点尘灰。
半小时后,迟鹭的寝室门被敲响。
衣着整齐的林辰站在504门口,艰难地对迟鹭说:“出了一点……很难形容的意外,阿濯他……现在难以接受,我们想请你……调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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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邵子濯邀请他去学校的电话时,司空御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