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御迟疑着伸展两根手指,在迟鹭的注视下,试探着放进嘴里。
“含着,舔。”
“搅一搅。”
……
御崽喝醉酒,特别乖。
虽然还是那幅不耐烦的表情,但说什么就做什么,无论再奇怪的事。
让他摸自己也会摸,摸舒服了还会哼哼叫。
玩到最后,他以一种奇怪的虾米姿势蜷缩在被子里,困得睡着了。
――手还在衣服里,间或不自觉地捻两下。
迟鹭注视着屏幕那头的睡颜足有十分钟。
十分钟后,他反复看了司空御身上的被子,确认不会感冒,冷静地挂掉电话。
他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缓慢而隐忍地呼出一道气息。
又过十分钟,他从衣柜里找出睡衣,转身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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