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娄宴抚上盛溦溦的软巧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双唇,低沉醇厚地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和你。”
夜色如水缠绵,今日注定无眠。
……
盛溦溦痴痴地坐在廊檐下,手握干巾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湿发。
昨夜的沐浴计划被娄宴打乱,没能沐浴,今日一早娄宴要去宫里,盛溦溦陪娄宴用完早饭,就去沐了个浴,此刻阳光正好?,也没什?么事做,便坐在廊下擦头发,顺便消化一下娄宴昨夜说?的那番话。
娄宴说?皇祖母已?请国师算好?了日子,下月初五是好?日子,要以太子妃之礼迎她入门,在那之前,她只要在府里好?好?养身子,安安心心等着?做他的妻子便可。
可盛溦溦心里没底,总觉得这件事进展的过于顺利了,难道破坏了尹丞相的如意算盘,娄宴的婚姻大?事就能擅自作主了么?虽说?有太后撑腰,太后认准了她,可她的身份终究配不上太子妃之位,他父皇能这般轻易同意么?朝中那些大?臣们又能同意么?
那可是太子妃,未来的一国之母啊!
盛溦溦正想?的头疼,见银秀匆匆走了过来。
“小姐,有人找您。”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