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定来接你。”
“嗯,我等殿下接我回府。”
盛溦溦说完,又觉得这句话好像在说什么誓言一样,似乎在说我等殿下来娶我简直把她臊的脸都红了。
娄宴刚巧转身没看到盛溦溦的神色,牵着她的手抬步便往前走。
盛溦溦看着娄宴的侧影,咬唇暗想:万一太后?真的将她留宿宫中,那今夜就见不到殿下了,这会儿得好好看看才?行?。
娄宴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不过只是分?开一会儿,他竟然满心的不舍,兴许是这些日子以来两人朝夕相处的缘故,目及四下无人,黑眸微微一沉,一把将身侧的盛溦溦揽起,抵在一面墙壁前。
娄宴额头抵在盛溦溦额前,细细的发?间挠在两人面庞上,他尽量克制住冲动?,但灼热的气息有些不稳,揽在盛溦溦腰间的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殿下……”盛溦溦有些猝不及防,又有些目瞪口呆,刚才?云淡风轻的人是谁,现在强行?耍无赖的人又是谁?
若有人说女人善变,她第一个反对。
男人善变起来,比女人还可怕。
“还没分?开,孤便有一些舍不得了,这是不是病?”说出来后?,娄宴竟无语的不可思议,明明舍不得到要发?狂,他却?克制又矜持的说“有一些”,简直太虚伪了。
相比之下,盛溦溦就坦诚多了。
“我的病比殿下严重多了,我是非常舍不得。”
那双滟滟红唇一启一合,像是灌满了魔力一样,娄宴不想再克制了,一只手拉开珠帘,一只手扣住盛溦溦的头,俯身吻住了她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