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衣人神?色间?露出的愤恨和不安,白?懿值继续道:“你放心,你这么好的活靶子,我自然不想你那么快就被飞镖扎死,不练个一年半载,断断练不出什么名堂,所以每天我只让他练习三次,每次一个时辰,至于剩下的时间?嘛,将由我亲自招待你。”
黑衣人脖子一横:“要杀要剐随便你,我不怕!”
“很好,我最?欣赏你这种视死如归的人了。”白?懿值拍了拍手,两个侍卫立刻走到他身后,将一面看似是墙,实则是内室的门打开?,顿时,一个摆满了几?百件刑具的架子露了出来。“忘了告诉你,在幻国这么多年,我还学会了一套专门惩治罪人的法子,这里面摆着的,便是我招待你时需要用到的刑具,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这里没有的,你睁开?眼?睛仔细瞧瞧,有没有眼?熟的?我们不妨从你最?眼?熟的那一个开?始。”
阴森森的架子上,摆满了沾着冤魂的残血的刑具,让人望而生恐,一股窒息感顿时袭满了全身,黑衣人眼?神?渐渐变得惶恐,这些刑具有的他曾在皇后那里见过,有的甚至见都没见过,一个个如同鬼魅,朝他扑来。
……
东宫内。
娄宴自幼习武,身上所受大伤小伤数不胜数,且一向隐忍内敛,即使痛入骨髓,也绝不吭一声。
偏巧这次受伤,严重程度不及往日,却?一反常态,如娇弱之躯,竟在东宫中卧榻静养好几?日。
十里进宫回话时,正巧碰见盛溦溦给?娄宴喂药,娄宴半躺在床榻上,姿态闲适、面色红润,一副享受其中的模样。
“烫。”
“烫吗?”盛溦溦皱眉看了看碗里的药,狐疑:“不会啊,我盛好了以后,凉了好一会儿呢!我再吹吹。”
盛溦溦认真的吹了吹,再送到娄宴唇前:“这下应该不烫了。”
“苦。”
盛溦溦无奈的摇头:“良药苦口嘛!殿下乖,您先把药喝了,一会儿我给?你做桃酥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