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宴猛地吃痛,意犹未尽地松开?对盛溦溦的禁锢,嗡声道:“怎么了?”
盛溦溦整理好自己快要被褪下的衣裙,道:“殿下,有件事我忘了和您说了。”
娄宴的手划过盛溦溦的耳垂,在那里轻轻的揉,声音蛊惑:“何事?”
“荣王妃说昨夜的事,荣王殿下也?有参与,她担心您将此事禀明皇上,荣王殿下会受罚,所以给?您送来了个女?人来,想求您饶荣王殿下一次。”盛溦溦尽量把事情说的简短又?清楚,“荣王妃送来的人是她的表妹,名叫孙茉莉。”
娄宴手指一顿:“你留下她了?”
“殿下,我也?不?能拒绝呀。”
“孤知道,你母亲和幼弟在荣王府。”娄宴抬起盛溦溦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平视,黑眸里透着无边的宠溺和疼惜:“孤应该早些帮你将他们?接出?荣王府。”
“我知道没那么容易,您同荣王殿下一向水火不?容。”盛溦溦心里有些感动,娄宴没有怪她因一己之私,擅自留下孙茉莉,反而还在自责没有帮她救出?家人,心里一酸:“殿下,这件事儿确实我考虑不?周,我不?应该擅自做主留下孙小姐,我后?来让银秀去查了一下,那孙小姐似乎和荣王殿下有染,荣王殿下也?有意纳了她,只?是荣王妃不?肯,对此很是生气,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以救荣王殿下的名义,将她送过来,实际上就?是把她赶出?荣王府,我答应了荣王妃,害殿下被迫接收这个烂摊子?。”
“事情不?能这么看。”娄宴从盛溦溦身上起了身,侧身单手支着头,挑眉看着她,道:“到了孤手里,废物也?有用途。”
“殿下的意思是?”
“人既然是荣王妃送来的,那便?还让荣王妃将她接回?去。”娄宴将盛溦溦揽回?怀里,“总归不?会你受委屈。”
“我哪儿会受什?么委屈啊?”
娄宴凑近了些,薄唇轻贴着她的耳畔,呼出?的气息中带着清洌的味道:“孤若是真宠幸了她,你不?会委屈?”
盛溦溦笑:“那殿下不?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