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荣王妃送来的,荣王殿下一问便知。”
“实话跟你说吧,荣王妃不过是利用帮荣王殿下为借口,将我送入太子府,她根本没打算让我回?荣王府,更?不可能告诉荣王殿下我的去?处,天下之大,什么地方?不送,偏将我送入太子府,就是料定荣王殿下不可能和太子殿下翻脸。”
盛溦溦不解:“可昨夜之事对荣王殿下没有影响?”
“荣王殿下是贵妃娘娘的独子,他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什么事儿,贵妃娘娘也能替他抹平了?,何况还有荣王妃的母家呢。”
这话倒是不假,后宫前朝的关系,跟盘丝洞似的,理都理不清。
“既然如此,你怎会心甘情愿入太子府呢?”
“我同荣王妃一向合不来,何况呆在荣王府受委屈呢!”孙茉莉有意将荣王府的事一带而过,她自?然不想盛溦溦知道她与荣王殿下有染一事。“太子府不同,太子殿下如今连个妾氏都没有,只要我博得太子殿下的欢心,怎么着?也能做个夫人吧,将来不论?太子殿下是娶妻还是纳妾,我总归在一众姐妹之中,资历最老不是?”
“所以,你是主?动要求来太子府的?”
“荣王妃有这想法,我也没拒绝,我们算是一拍即合。”孙茉莉走了?过来,牵过盛溦溦的手,却被她不动声色地抽走了?:“妹妹,我说这些完全是拿你当自?己人,你虽然如今是殿下跟前的红人,可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有了?我便没了?你,况且你是罪臣之女,殿下始终给不了?你身份,只要你跟着?我,我保证不会亏待你。”
盛溦溦:呵呵。
瞎了?眼才会和你同流合污。
……
盛溦溦从孙茉莉处出来,走了?没多远,便迎上来找她的娄宴。
他身上还穿着?朝服,即使忙碌了?一天,束起的长发仍旧规整的一丝不苟,腰间?缀着?她绣的香囊,说实话,她的女工真的不太好,那对鸳鸯被她绣的像大鹅,可他竟丝毫不嫌弃,去?哪儿都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