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气，告诉我为何？”
归棹恢复正常，勾起苏浅的头发，唇瓣似有似无地触碰对方的脖子，闻着苏浅身上的香味，归棹心中的憋闷才稍稍缓解了两分。
“我不曾对其它女子产生过兴趣，刚刚那句话是我瞎说的。”
他从出生起就被人当场工具，直到死的那天都还未行过男女之事，变成了厉鬼也只顾得上修炼增强实力，没想到还没肆意多久，就被那群天师联起手来镇压了数千年。
机缘巧合之下，苏浅算得上是和归棹最亲密的女子了。
归棹语调平淡，像个旁观者把自己的过往三言两语说出来，苏浅却能从这些只言片语里面听出他这么多年的难处。
生来就是被利用的棋子，死后还被人打压，苏浅看着归棹那张脸更心疼了，挥开被子就往归棹怀里挤。
“都过去了，你还有我。”
苏浅声音软软的，归棹自然能看出苏浅眼中的心疼，他有些好笑地看着怀中的人，要说没有遭罪那肯定是假的，只不过和他作对的人，都已经被归棹一一报复回去了。
但这些就没必要说得那么明白了，归棹用手环住苏浅的腰，微蹙的眉头一点点松开，果然还是粘着自己的苏浅让鬼看着舒心。
归棹误打误撞把苏浅心中的那点别扭给弄没了，今晚两人的距离比之前还要贴近，归棹心满意足地抱着苏浅闭眼修炼，直到第二天天亮。
“起来了。”
归棹看了一眼时间，抬手捏了捏苏浅的脸颊，苏浅一睁眼就被归棹放大的五官惊艳到，她下意识地往前凑了凑。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苏浅立马刹车制止后续的动作，有些尴尬地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