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得了明太太等人准许,该要用那?疼死?人的催产药了,女人家生孩子的过程,什么脸面尊严都没有。
陆筠垂下头,脚步停在帘前。
稳婆上前越过他,将掀帘的小丫头推开。
陆筠抿唇站在那?儿,听稳婆大呼小叫地指挥人。
明筝好像被呛了一下,喉咙里透出一声咳。他心发紧,想喊她的名?字,可开口直说个“筝”字,就打颤得说不出来。
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办?
他不敢再想,扣住侧旁的门柱让自己镇定下来。
里头又?没动静了。他指头嵌进木头里,指甲边缘渗出血却丝毫没感觉到疼。
如果可以,他宁愿替她。
片刻,他听见几声委屈的哭音。他怔了下,后知后觉地认出那?是她的声音。
她哭得不能自己,疼得早就没了理智。
那?催产的药效力发了,原来刚才还只是个开头,真正?难熬的在后头。
她再也忍不了,她仰起头,汗珠和泪珠一道从脸庞滑落衣领,“陆筠……”
她想叫,想大喊,可不知为什么,她喊出的却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