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笑的是,她竟信了。信了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怀疑过。@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妍真。”
眼泪顺着眼角无?声落下,她抬手将它抹掉,抬起头来,摇首道?:“娘说的是什么话?若真是二爷的骨肉,令他流落在外,二爷泉下有知,会原谅我吗?我不妒忌,你们?都想错了,我一点儿都不妒忌,那?女人家世学识样貌,都不及我,我不会糊涂到拿自己?去跟她比,去吃她的醋。就是个男丁,也?是庶出,不,庶出都谈不上,就是个没名?没份偷生的孩子?……您不用为了我,故意冷着远着人家,我不在意,一点儿也?不在意,我就是一时接受不了,我就是介意二爷他骗了我,您放心,我能消化,我一定能想明白的。您该怎么就怎么,可别为了我,做让陆家被人说嘴、让二爷伤怀的事。”
她抹抹眼睛,挤出一个笑来,“瞧,这都是什么事儿啊。回头我支些银子?,叫人给那?娘俩送去先用。嗳,都这么瞧着我干什么?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阿筝还怀着孩子?呢,别跟着忙活了,娘,我屋里还有事呢,我就先去了。”
她福了福身,不顾老太君的呼唤,疾步朝外走。
再不走,她就端不住贵妇人的仪态了。
她需要找个无?人的角落,放肆的哭一场。
明筝望着她的背影,仿佛看到当初那?个被人伤透的自己?。
回过头来,望见老太君也?潸然泪下,她抿抿唇,走过来将老太君扶住,“祖母,您别难受。”
老太君摇头道?:“你不知你二叔二婶当年有多好。筠哥儿他爹娘关系有多差,他们?俩就有多好。咱们?家啊……”
她没说完,所有言语化成沉沉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