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无意中”偶遇了那位男妾……
“那日,我遇到了暴雨,上了他们的马车。”穆正清不但没从齐长空腿上下来,还抱紧了齐长空的肩头,“我那男妾就在马车内,他一见到我就痴傻了一般,后来几番周折我们便亲近了……”
“……”齐长空百无聊赖地听着,手指缠玩着穆正清的腰带,“你编,你接着编。”
“我可是句句属实,信不信由你。”
……
穆正清讲述的“相遇”即是与他们在此地的“偶遇”。
然而……
从言谈中,他知晓了齐长空一些“儿时”的事,与为何会佩戴着镇鬼怪的法器。
“告诉你也无伤大雅,我与佐之一样,我从儿时起就时常做噩梦,我母后甚是迷信,去国师那处替我求得了这镇邪的法链。”
齐长空虽是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是戴上法链之后,还当真是没做过噩梦。
不过,那时候齐长空年纪尚幼,只依稀记得那时……时常做怪梦,具体的梦境记不太清楚了,只是每每醒来之后皆是冷汗虚惊。
“国师说,这前世的孽债,往往会在今生的梦境中出现,随着年纪增长会逐渐消退。”
“那你梦境之中可有出现何人?”穆正清问得轻巧,无关痛痒。
“不记得,但隐约听到许多铃铛清脆的响声。”齐长空褐眸静静地盯着眼前眼神有细微变化的男人,唇角扬起了意蕴深长的笑意,“我上辈子,应该是养了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