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来了,从壳中飞奔出去,一头扎进他的怀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他只好抱着我,跟林太傅还有小蝴蝶道谢又道别,柔声细语的问我怎么了。
我一句话不说,心里却想着。
我回来了。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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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常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一、
绿洲里来了一只小黑狗,皮毛油亮,膘肥体壮,颇通人性,许是看我家伙食好,陆小少爷又好说话,来了便住下不走了。
惹得原住民小黄非常不高兴,时常趁着我们不注意追着它屁股后面咬。
我一碗水端不平,小黄是我们刚搬到绿洲就就接回家的,小黑呢又长得过分好看了些,我实在难以取舍,所以对它们平日的打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装作没看到,一三五给小黄喂肉骨头,二四六给小黑悄悄炖鸡。
可我越看小黑越觉得眼熟。
后来有一日,我断了小黑的粮食,半夜的时候听见厨房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跟陆小少爷揉着眼睛走过去,现场抓获了一个正在偷吃东西的人。
这人颇为眼熟,一身黑衣,听见我们来了仍然不紧不慢的吃着东西,等把我们特意给他炖的鸡吃完了,一抹嘴,满足的打了个嗝,这才转过来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