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的陆小少爷刚进来,就没了一双腿。
我细心的摸索起来,确认这双腿确实没有感觉,转身就抹起眼泪来。
这下好了,我这健全的要被抱着安慰了。
其实本来,我在除了床上的地方是很少哭的,但之前身处沙漠之中,我是一棵喜阴凉的人参,平日里娇气惯了,这心情脾气难免不好。
我的眼泪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看得陆小少爷心疼死了,抱着我悄声细语的哄,又在腰间摸来摸去的找平日里给我盛放露水的瓷瓶子,摸了个空,才惊觉我们现在入了梦了。
“应当不是梦。”陆小少爷抱着我说道,“这应当是那蜃气妖的幻境,是以小蝴蝶的血为媒介,将我们引进来的。”
“他怎么会认识小蝴蝶的血呢?”陆小少爷在,我不愿动脑子。
“怕是故人吧。”陆小少爷乐意代劳,“也许就是他唤小蝴蝶过来的呢。”
“那咱们怎么出去呀。”我又问道。
“顺着幻境演一场,等幻境轮回结束,我们自然就能出去了,急不得,稍安勿躁。”他吻了吻我,“别慌。”
开玩笑,我堂堂百年道行的人参精,我慌什么,我成精的时候,这蜃气妖还是个小花蛤呢!
“时候不早了。”屋外传来一个冷漠的少年音,“太傅该走了,再留下去,于理不合。”
“知道了。”陆小少爷又亲了亲我,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太傅?有意思,是我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