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宁的哭声逐渐大了起来,他把脸埋在易安的肩窝,哭的声嘶力竭。
易安从来没见淮宁这么哭过,她眼眶发酸,却干涩的厉害,流不出眼泪。
她会把淮宁受的些痛苦,都加倍奉还给那些始作俑者。
淮宁大哭了一场,哭累了就继续一声不吭地靠着易安,不肯松手。
期间,贺涂过来查看情况,室内属于易安的信息素浓度很高,作为Alpha的贺涂,感到了巨大的压迫感。
他强忍着压力进门,给淮宁注射了一支治疗的药物,他因为之前有给姬玛配药的经验,这次做起来也格外的高效。
“陛下现在身体应该非常疼,虫化的过程,对皮肉和筋骨的伤害,痛感都是实打实的,而且持续不断。”贺涂轻声对易安解释,“止痛药的效果可能也维持不了太久。”
易安点点头。
接受治疗的全程,淮宁都像一个挂件,一动不动的靠着易安,对周围其他的一切都全然不顾。
贺涂交代完毕,就赶紧离开。作为易安的发小,贺涂知道易安从分化以来,都极力克制信息素外溢,生怕给别人造成困扰。即便有很强大的信息素和精神力,却收敛得像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
贺涂又转头看了一眼室内,淮宁作为易安的Omega,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他在面对易安的信息素时,才会感到发自内心的舒适。
对易安来说,有人能接纳她的信息素,也是一件很难得的好事。
贺涂心里替自己的好友高兴了一阵,就赶紧跑回去继续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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