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极了。
对味道一向敏感的明枝,却在其中闻到了一丝带着铁锈味血液的味道。
“这里还有血?”
文舒却是眨了眨眼,应道:“苏达莱用药一向奇特,奴才看到他杀了御膳房好几只鸡。”
明枝却是心疼孩子,小小年纪便要喝这般苦药,但安安却是个意志坚定的姑娘,她的嘴凑到碗边,???都未停歇仿若在喝糖水一般喝完了极苦的药剂。
她轻拭着嘴角的药剂,眉头微皱,却也并未表现出任何的哭闹之意。
文舒在心中暗想道:“不愧是殿下看中可继承大统之人。”此物在端来之前,他曾试药浅尝一口,大抵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这更苦更涩的东西了。
明枝抱着安安走到府门之时,在侧目寻找苏达莱身影的时候,却看到了门口停着一辆分外朴素的马车。
在宫中沉浸了许久的明枝却是看到了此车的车辕和车轮皆是比平常的大了许多。
她的心猛然跳动了一下,她以为裴渊的身子还未康健并不会来,他真的来了。
明枝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的样子,转身问道:“苏达莱不会是没有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