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知?希却说:“不疼,喜欢被你标记。”
这些天?的平静不过是伪装,焦虑像个透明塑料袋,始终罩在他头上,时不时收紧,令他难以呼吸。可这一刻真实的意乱情迷却像一把锋利的刀,划破了这层薄膜。在祝知?希的吻里,他活了过来。
他大口大口、近乎贪婪地呼吸着祝知?希的气味。在他的味道里,傅让夷能?感受到波光粼粼的大海,青草味的山谷,潮湿美丽的雨林,赤道充沛的阳光。全世界的美好?都隐藏在这流动的气息里。
不知?过了多?久,傅让夷抬眼,望着跨坐在他怀里的祝知?希,很突然地说:“我爱你。”
祝知?希脸上出了层薄薄的汗,额角的碎发黏着,脸也红红的,听到这三个字,他也有些懵,忘了要使什?么坏,手还撑在傅让夷小腹上,胸口剧烈起伏。
傅让夷抬起身子,亲了亲他眼皮上的痣,轻而郑重地重复说:“宝宝,我爱你。”
说完,他搂紧了怀里的人:“好?爱你。”
竟然说了三遍。傅让夷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好?像在念什?么说出来对?方就无?法离开自己的邪门咒语。
然而这咒语又被重复了一遍。
“我爱你。”祝知?希小声说,“非常非常。”
后来的几?天?,他们几?乎每天?都会?“标记”,但傅让夷严格遵循医嘱,他不希望自己刚能?出院,就被迫让祝知?希承受新?一轮的易感期,何况祝知?希已经约好?了和他的生父见面。
他计划好?在出院之后飞去首都,速战速决后回学校上班。但他没想到,出院当天?,祝知?希提到的孙秘书就早早地等在外面。
“所有手续我都已经办好?了。”孙秘书微笑说,“霍先生一大早就来了,现在人在酒店等着,如果今天?不是很方便见面的话,明天?也没关系。”
两人都有些意外。祝知?希是个人精,立刻道:“应该是我们主动过去才对?,怎么好?让长辈过来呢,太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