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秒,他就收获了一个隆重又标准的敬礼。
回去时,傅让夷还没醒,祝知?希钻回帐篷里,发现他抱着自己的衣服,还是半蜷着,脸埋在衣服里,睡得很香。他也挨着躺下?来,很轻地摸了一下?他的脸颊,谁知?熟睡的傅让夷竟条件反射地伸出胳膊,把他揽进怀里。
“傅让夷,你好?粘人。”祝知?希的语气也变得黏糊起来。
也不知?道这话他有没有听见,总之他含糊地回了几?个字,但实在听不清。
明明一开始嘴巴那么坏,后面怎么就变得没我就活不下?去了?祝知?希长长地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傅让夷的心口。
不一会?儿,他的手被攥住了。
傅让夷把脸埋在他肩窝,含混着说:“……小色鬼。”
“我不是摸你的胸!我是在摸你的心跳!”祝知希压着音量发火,气得仰起头,“真是的……刻薄鬼。”幸好心不长在屁股上。
但醒来的傅让夷对?这段小插曲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他睡得很懵,慢吞吞吃饭。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吃白切鸡的时候,傅让夷忽然一本正经地问:“你和梁苡恩联系过吗?我那个天?使儿子怎么样了。”
祝知?希差点儿呛到。要是有个起外号大赛,傅让?*? 夷一准拿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