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又忍,还是多嘴又问了一句:“你求赐婚一事,我皇兄知道吗?”
李延反问:“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我能感觉到他也心悦于我,只是惧怕世俗成见不敢表露,索性我便推他往前迈出这一步。”
南溪:“…………”
这蛮不讲理的行事风格,真不愧是能做祈战那疯子心腹的人,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疯子。
李延跟着祈战多年,从未向他求过任何事情,这第一次就是求赐婚祈战自然不会不答应。
只是南珩到底是藩属国的王,赐婚一事不可马虎更不可越过他的意愿直接下旨。
于是一封密函当天就快马加鞭的送往了南钰国的新京,南珩看了后又是气愤又是高兴,气李延自作主张,却又高兴他为了娶自己舍弃所有的军功。
南珩作为南钰国的王是不可能出嫁的,他同意了赐婚一事,但同时别明确表示自己不会嫁到晋国。
南珩不会嫁过来,李延就请命驻扎到了离南钰国新京最近的边关,如此一来既是驻守边关,又能与南珩生活在一起。
赐婚圣旨一下,李延第二日就再次领兵离了京。
南溪与祈战为他送行。
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南溪不由的有几分怅然和羡慕。
他其实不喜欢一直待在宫中,他更向往外面的天高海阔,只是祈战的身份在这里,他注定也无法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