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路西野很认真地说,见秦默彦点了头,才侧身把秦默彦放下去,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管软膏来。
秦默彦大月退根部的皮肤红得厉害,几乎就要破皮,路西野低头轻轻吹了吹,才将指腹的药膏轻轻地涂上去。
冰凉的触感缓解了皮肤上火辣辣的疼意,秦默彦舒服地眯了眯眼。
灯光下,药膏涂在皮肤上泛出一点浅浅的水光,路西野又吹了吹,秦默彦刚要说话,路西野滚烫的唇已经印了上去。
“路西野。”秦默彦抓了抓他的头发,“没有那么疼。”
路西野没说话,把秦默彦的腿搭在自己膝上。
秦默彦的膝盖也很红,中间好几次都差点桂不住,即便只是在柔软的床单上不停摩擦,也还是留下了印子。
事实上,秦默彦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该是很娇气的一个人,路西野有时候没法想象,他一个人怎么撑过了那么久的苦日子。
但他也时常会刻意去想这件事,因为那中痛苦会时时提醒他,要付出更多更多去爱惜和保护秦默彦,要用许许多多的甜来彻底盖住过去的苦。
路西野的掌心罩在秦默彦膝上轻轻地揉了揉,他的掌心很热,让秦默彦隐隐觉得有些痒。
“我没事,”秦默彦坐起来,拉了路西野的手,“哪里就这么娇气了?”
他半跪起来,倾身亲吻路西野的下巴和嘴唇,把手抚在路西野肩头,那里有他留下的一个清浅的牙印。
“疼吗?”他问。
“如果你多亲几口的话,说不定就不会疼了。”路西野将人抱进怀里来,反客为主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