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抬起她软趴趴的腿,尽头的中心地带不着寸缕,他又为她刮去那长硬的毛,露出一片白嫩嫩的颜色。
也不是白嫩嫩的,经过一次浇灌,那里就像春天的第一场雨后似的,露出鲜艳的颜色来回馈。
白灼从细小的口中流出,她喘着气,高潮后的脸颊布满余韵。
她越来越瘦了。
尽管每天一日三餐被温华不落的喂下,她也是越来越瘦了。
以前锻炼下来的肌肉已经软泥似的了,当温华把她抱起来进入时,手掌能够摸到她背后凸起的肩胛骨和分明的脊柱。
温华吻着她的肩头,她的锁骨,在她的晃悠的乳房上留下新鲜的痕迹,他浇灌得再多,掌下的脂肪也是不见增长的,它们在以无法看见的速度日益减少。
花要枯萎了,他却无可奈何。
方晚渐渐地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想想,大概就是其中有一次她摸到了梳妆台上的剪刀,打算要杀了他。
可是手举在半空中,他睁开眼,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
她是如此憎恨他,眼睛都红不溜秋的,带着无比恨意的鲜血在里面破裂。
温华那么平静地看着她,没有一丝反抗,头发蓬松稀乱,目光覆着一层水,像静谧的沉潭,只有那抿成一条直线的唇看出缺点来野兽般的撕咬让它的完美破相,凝结成了暗红的血痂。
做爱的时候,他甚至会感受不到痛似的,挑着笑容,用手抹在嘴唇的伤口上,腥味在鼻间蔓延,他将那点点黏稠的水样抹开,像是在给自己上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