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华又看向浑身发抖的温清司,漂亮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稚嫩,那一刻温华才有些清醒,手臂上剧烈的疼痛也随之灌入大脑。
“把小姐带走吧。”他这么说,血腥已经溢出布料。
说完,他把方晚带上了卧室,锁链在楼梯上发出碰撞的绝望声音。
温华把她扔到床上,昏暗的卧室内连窗帘都没拉开,透露着阴气沉沉。
就像此刻方晚的视线一样,藏在杂乱的发丝后,那双红肿的双眼带着深沉的恨意,死死地盯着他。
扣锁被合上,温华开始脱衣服,他看了一下伤口,心里想的却是这个伤口估计是好不了了,已经没办法愈合如初了。
令人开心,她在他身上留下了只属于他的印记。
也令人难过。
“做吗?”温华问,一步一步逼近她,抽开皮带的声音灌入方晚的耳膜,她震惊地看向他。
他在说什么蠢话?!
“本来就很饿,无论是哪方面。”温华撩开她的头发,露出那张倔强的脸,“你把饭菜打翻了,我们吃不了了,那么就来吃其他的吧。”
“你是不是有病唔!”
他吻了上去,堵住她无聊的谩骂。
真好笑,他当然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