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它们太弱小了不是吗?仿佛一点不乐意就要进行自我毁灭式的打击对方。
但是方晚仍然穿着高领毛衣,从头至尾地把自己的遮的严严实实。
刘姨不是瞎子,她能看到她不经意之间因为燥热拉上袖口而露出来的痕迹,以及一些姿势的别扭。
那个痕迹她再熟悉不过了,曾经她就是在这里,像一只被剪羽的鸟儿一样,繁重坚固的锁链困住了她的翅膀,让她无法飞翔。
刘姨哀叹,出言:“方小姐,虽然我知道这样说很无耻,但……事已至此,要不然你就好好跟少爷过日子吧。”
“?”方晚仿佛没听懂似的看她。
“你离开的这段日子,他要带两个孩子也很辛苦,精神状态也一直不好,还要一直找你,既然您也这么喜欢清执,不如就好好的留下来当他的妈妈吧?孩子还小,怎么能离开妈妈呢?……虽然我们也知道少爷以前对你做的事很不好,但是他也是因为小时候……”
“他小时候被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方晚瞪大眼睛,冷言打断她。
刘姨被她显露的带有强烈厌恶和攻击力的冷漠所吓到。
“你凭什么要拿小时候温华所受到的痛苦来抵消我被他折磨承受的痛苦?”方晚低吼,“请问你有病吗?他小时候发生的事难不成是我的原因吗?”
因为你们不能对他的父亲如何,就要对我百般折磨还显得好像对我多好似的要我接受吗?”
“你以为你是谁?观世音?我看你应该去观音庙里坐着,毕竟是活菩萨显世!不让人供着你都可惜了!”
“你有这圣母心,不如去贫民区,去天桥底下照顾那些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流浪汉!不然你的这份苦口佛心只会成为伪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