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不给她能够完整说出一句话的机会,被解开禁锢的野兽正在猛烈地品尝他的食物,那根性器此刻硬得就像一根铁棍,柔软的内部被他一次又一次撑开,将里面丰满的薄壁戳破,好流出蜂蜜来供他吸吮。
“嗯嗯……轻…啊…轻点……”
他们的结合处发出响亮的水声,在这座狭小的浴室内回荡,淅淅沥沥的淋水和朦胧的蒸汽凝聚在屋顶,缥缈迷茫。
温沚赫才不会听她的,他的双手只会托住她的臀配合着自己的腰身更加深入她的身体,然后看着她的身体微微僵硬泛红,感受内部的软肉因为他的强势而悸动缩紧,凹凸不平的肉壁抚摸着龟头,吮吸马眼。
方晚的双腿像树根一样缠绕在他的腰上,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撞碎了,他好像要去到令人恐惧的深处,喘息与呻吟在奏响,方晚觉得自己无法呼吸。
温沚赫抽出手关掉了淋浴,他抱起她,打开门出去。
步入正厅的凉嗖嗖让方晚浑身一僵,穴内夹得性器乱跳,温沚赫喘息:“不用夹得这么紧,我不会跑掉。”
他抱着她上楼梯,坏心眼的手微微泄力,她的身体就忍不住下滑,当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性器上时,龟头就轻而易举地直撞深处酥麻的敏感,又随着上楼的姿势而发生左右细微倾斜,它就这么在她的体内乱撞。
“啊啊啊啊……啊啊……”
她在上楼梯的过程中高潮了,汁水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大腿。
温沚赫没有抽出,就这么压着她放在床边,高抬的长腿搭在他的手臂上,他只需要微微下压,粗长的性器就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等下……等下……呜呜……”
方晚都不需要刻意抬头就能看到他在操她,内部被不断地充盈,随着他的性器继续在她体内抽动,他们撞击的水声也越来越响亮,每当他抽出时,方晚都能看到那恐怖的柱身上一片湿亮,乳白的液体堆积,丝线被不断牵扯拉长。
“不要了……啊啊……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