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看了一眼温沚赫,他在打电话,背过身的躯体格外高大,宽肩腿长的,每个来付款的,不论男女都忍不住往他身上瞟。
下完班,温沚赫递给方晚一个头盔。
“我们要去哪?”方晚问。
“等会你就知道了。”温沚赫已经戴好了头盔,一双眼睛露出来,亮盈盈的。
他们在夜晚繁星之下的马路上奔驰,就像这几个月来的无数的夜晚,他怕她心情不好,会忍着睡意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带着她兜风。
以各种方式。
温沚赫把车开到了珠城的边界,那里远离大都市,灯火璀璨的高楼大厦逐渐成为黑暗天际的模糊的影子,转而接替的是宁静的田野,零零散散的几户人家。
他们最后停到了一个小房子面前,那是一座小木屋,用篱笆围了一圈,门户亮了两盏灯。
“进去吧。”温沚赫说。
方晚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推开那扇吱呀吱呀的木门时,光在里面像是一团火一样温暖,一个蛋糕放在桌子上,墙上用气球字组成了一句话。
“方晚,祝你生日快乐。”
温沚赫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方晚瞪大眼睛,鼻头酸酸的,双手捂住了脸。
大家都只会记得今天是她要跟温华结婚的日子,却没人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