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钟无艳打断他,“爱是霸占、摧毁还有破坏,为了要得到对方不择手段,不惜让对方伤心,必要的时候一拍两散,玉石俱焚!”
……
温华突然哼笑一声,撇头下来,吸了一口烟,又长长轻轻吐出,一身慵懒。
温坤及看着电视屏幕,若有所思,淡淡说:“你的头发长了很多。”
“她说要留长发来办一场古婚,我打算过两天去接长。”
“你有那个自信让她回来吗?”
温华把烟浸在酒水里,回头看向温坤及,她的话戳中了他现在无比脆弱的心窝:“你想表达什么?来看我的笑话?”
“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会看你的笑话?”
“我是你儿子?只是生物学上的血缘关系而已吧,在你眼里,我更多是一个长得像李决楚的劣质仿造品,甚至连偏执的性格和行为都跟他一模一样了!”温华站起来,整个人微微摇晃着,苍白的脸因为愤怒而略微扭曲,也许是一晚上没睡又抽烟喝酒的缘故,嗓子格外嘶哑。
温坤及与他对视,又缓缓移开视线,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喝点水吧,这不是一个新郎官该有的精神面貌。”
温华冷笑,有些粗鲁地拿过她手里的水杯,一屁股重重地陷入沙发里。
温坤及见他老实喝水,便去拉开窗帘,开窗透气,夏日的艳阳高照,将云雾驱散,露出干净湛蓝的天空。
“你知道她会离开对吧?”温华突然问,太阳的暖意照在他的脖颈后。
温坤及拿出手机给人发信息,在窗边踱步:“历史在重演,你自己也很明白不是吗?捡回来的橡皮筋……车钥匙……如果你没有疑心,又怎么会在重重保险措施之下还安排秘书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