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寒溢听到前半句时,就直到苏鲤听进他的话,
月色朦胧,不知前路在何方,他仍未有倦意,
苏鲤感觉身体疲乏,就走回房间,
谁知一踏入门边,就看到沈蕴在她房间内,
沈蕴皱眉道:“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
他语气冰冷,俨然一个查岗的丈夫,
苏鲤淡淡道:“与赵师兄在外面说话呢,你不是看见了吗?”
他咬牙道:“你倒是坦然,这三更半夜,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还是说,你还对他念念不忘。”
当年,苏鲤与赵寒溢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苏鲤一心想嫁给赵寒溢,甚至不惜自毁名节,纠缠赵寒溢,背地里使出不少手段,这在宗门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沈蕴见他们半夜私会,一想到那些流言,他顿时失了分寸,
苏鲤顿时失笑道:“师兄,你误会了,”
喜欢赵寒溢的是原主苏鲤,她可不喜欢赵寒溢。
不过深受其害的竟是她,还真是怎么洗都洗不白。
沈蕴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