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过多的允诺。
一个短短的‘好’字,就让余老夫人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自本就年纪大,入冬以来更是接连几番打击,虽无大病,却小病不断,缠绵病榻。
余幼嘉能预感余老夫人可能时日无多,没有再开口,而是替人掖好被角,这才悄声捡起金印,出了屋子。
屋外还是一片冷清,只西厢房廊下站着这几日一直魂不守舍,神色怔怔的黄氏,余幼嘉扫了一眼,开口问道:
“纸钱与元宝都叠完了?”
黄氏被问询,赶忙打起些精神:
“东厢房里守着二娘三娘四娘,还有连小娘子,我出来烧些热水,喘口气。”
余幼嘉倒没有多问为何烧水从厨房烧到了西厢房,只道:
“洪氏在西厢房上吊,若你与连小娘子觉得晦气,就搬到我的屋子里,我搬到过去住。”
黄氏一怔,旋即摇了摇头:
“连小娘子胆大,也可心,不在意这件事,反倒还来宽慰我。”
“至于我......”
至于她,她更不在意这件事。
她这几日犹如梦中一般,始终难以相信往日情分颇为不错的弟妹杀了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