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嘉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痛,她轻吸了一口气:
“自然,到底怎么做还是由你们做主。”
“只是我将难听话说在前头,最好是早些入土为安,免得后面又动乱,咱们根本顾不上......”
若不是害怕如此,说不准再等等,也能是有合适棺材的。
谁都知道苦楚。
可谁也没说过,这苦楚如剜心一般。
二娘三娘两姐妹早已泪流满面。
良久,二娘方才道:
“那等五郎回来,我让他去再将另一副棺材也定下,咱们去问问如何拆改,能改出合适的......”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余幼嘉几不可查的点头,二娘便慌张擦干脸上泪痕,拉着三娘跨出门准备去等五郎。
余幼嘉没有跟去,她只是偏了偏头,看向厨房右手侧那面稍有烟熏痕迹的墙。
那个方向,正是东厢房的主屋。
余幼嘉还没去瞧过尸体,也,不准备再去瞻摩遗容。
只隔一堵墙,她已经瞧见了白氏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