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见金哥家里没人,里面还是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他靠近窗玻璃看看里面有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迹象,好像也没看出什么端倪,他一转身看见金哥站在自己背后,吓了一大跳,说,你吓死我了,干什么呢悄没声的。金哥不说话,就在那儿抠手,虽然很想上前但迟迟不敢靠近段林,他老想起村长跟他说过的那些话,就特别的忌惮和难受。
两人相顾无言,彼此沉默着傻站了一会儿。段林才道,我家成仓库了,我就睡你这儿。金哥眼睛一亮,随即很快暗下去,他以为段林又只是住一晚第二天就走。段林见他不答,就把箱子往他手里一塞,道,你愣着干啥呢,给我提箱子,重死我了。金哥拿着箱子想立刻藏起来,藏到段林找不到的地方,然后段林就不能走了。段林拍下他的脑袋说,我才多久没回来,你怎么傻成这样了?快点开门进屋,我要累死了。
段林一进门就躺倒在金哥床上,金哥帮他放下箱子,然后就坐在床沿看着他。段林见金哥桌上放着捆绳,许是帮村长他们抬果箱时用的,便伸手拿了过来,把绳子放到金哥手里,金哥愣了一下,段林起身伸着胳膊道:
“你把我捆起来吧,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你绑住我,像第一次见我那样,你绑住我我就不会离开你。”
金哥将信将疑,他不愿捆段林,他还记得第一次捆段林的时候把他手脚弄得都是红印,为这事他自责了好久,完全不记得是其他人让他捆的。而且他不确定段林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摇头,段林不满,道,你不捆的话我待会就走,再也不回来了段林要确认金哥是不是真的要让他走,他不信金哥舍得他走。金哥犹豫着,段林便下床假意要跑,金哥大脑充血,失了理智,立刻上前一把抱过段林把他摁倒在床上,按段林说的那样把他身上的衣服都脱掉,赤身裸体地就给捆了起来,段林手给捆在后面,脸上身上都红红的,两腿在金哥面前叉开,道,快点进来,别让我等了。
金哥也脱了衣服,伏倒在段林身上抽插,他小心地抚摸段林的腰身,止不住地舔吻段林的嘴唇和肌肤,他太思念身下的这个人,简直到了要发疯的程度……段林扭捏着身子压不住声音,也醉心地唤着金哥的名字,被绑住的身体灼热发烫,白皙的皮肤被勒得涨红,像是无心勾引,叫金哥更加无法忍耐,只能搂在怀里辗转抚弄,吻遍全身仍不满足。久别重逢的喜悦叫两人都热泪扑落,边做边抹眼泪。金哥呜咽不止,温柔地细吻段林柔软的鼻尖和嘴唇,轻声道:“段林、我喜欢你,真的不要走好吗?”段林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
段林被捆得紧,金哥在他身体里用力射出的时候他一个激灵,皮肤擦到粗粝的绳子,他痛得叫了一声。金哥忙醒了过来,要给段林解开,段林却哭着跟金哥道:“不要、不要解开,就这样亲我。”于是金哥就凑上去吻上段林的嘴唇,舌头翻搅吮吸在一起,又苦又甜的味道让缠绵的两人像水波一样震颤不已……
金哥给段林解开绳子,看着段林一身红印心疼极了。他要去给段林拿红花油,段林却拉住他叫他陪他躺着,使劲儿往他怀里钻。段林像小猫一样仰头蹭着金哥的脸说,我不走了,你也不能走,我们谁都不能走,知道了吗?
金哥的泪珠落在段林脸上,段林拿手背给他抹掉,道,别哭啦,小哭包,没出息。金哥拉住他差点收回的手,吻在湿淋淋的手背上,说起:“是你说的,你要是又跑了,那我、那我就把你再捆回来。”
段林心想,你就吹吧,你最好能说到做到,刚刚看我受一点伤就又开始心慌了呢,我可不信你真舍得捆我,哼。
簪花于你
六顺抢过村长嘴里的烟卷自己含着,道:
“俺是打死想不明白,领导回来干啥玩意来了?是又被贬到我们有水村来了?”
村长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狗崽子不会说话就把嘴撕了,俺们有水村怎么了?现在不也发展得好好的吗?咋回俺们这儿就是贬了?什么玩意。”又叹口气,笑道:“回来是好事啊,多修几条渠,再整条大路,宽宽阔阔的,直接来辆车开到共产主义去,多好。俺看啊,人家是踏实做事的人,不搞城里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