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哥没听懂,便傻笑道:“不会的、那猪、都是、洗干净、然后杀的,没有粘上、花草啥的。”
段林便揪了下金哥软软的耳朵,说,笑笑笑,你就知道傻笑。
分别的时候两人都磨蹭着,脚在土地上画圈,一个不进门一个不离开,气氛变得暧昧起来,段林见四下无人,便上前捏着金哥的下颌亲了一下,两人都害羞起来,段林红着脸转身要走,金哥不舍,又上前把他拉入怀中低头回吻过去,相互蹭着鼻子,嘴唇都吻得湿润像被打湿的花朵,金哥轻轻吮吸段林的唇瓣,像咬着甜的软糖。段林感到金哥的舔吻像按摩一样舒服,他在他怀中颤抖不已,有种难以言状的安全感,下面不自觉地硬起来,但他还是略有些挣扎着推开金哥道:
“今天不行。”
“那就、明天。”金哥急切道。
“明天?明天得看你表现。”
除夕的前两天,段林在家呆着写福字,外面热热闹闹地在那儿挂灯笼,七嘴八舌地讲除夕当晚有花车表演,要跟谁谁谁一起去看。他家门前的灯笼是凌子娘盯着鱼的水挂上的,现在凌子正站在他旁边好像监视一般看他写福字,村长说等段林都写好然后让凌子挨家挨户地送过去贴在门上。
段林手酸,抬起来绕着手腕的时候看凌子还盯着他,就道:“你老看着我干嘛?真烦人。去去去,你先去别处玩,我写好了再来喊你。”段林不叫凌子动他房间的东西,所以凌子没别的可以玩,只能站在他旁边看他写字,凌子撇撇嘴,道:
“小段哥,你写字真难看。”
“你说什么?”段林皱眉走过去抬起手道。
“你看你写的,根本不像福字嘛,绕老绕去的,以为你画画呢。”凌子见段林起身要揍他,便捂着脑袋后退几步。
段林懒得跟他计较,便把写好的福字都叠起来塞到凌子手里,说:
“你懂个屁,这是行书草书,赶紧拿去送了,再多说一句我就揍你。你娘都拦不住,听见没?”
凌子吐吐舌头就要跑,段林又拽着他领子把他提溜回来,凌子跟被扼喉一般挣扎一番,段林说:“我让你跑了吗你个小疯子,大人话都没说完呢跑什么跑?我问你,金哥呢?”